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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省安庆九一六中学:改校名的变迁

2024-01-10 来源:网络 作者:佚名

上世纪60年代中后期,扬州有条幸福路,东西向,从二朗巷笔直沿至龙旁边;路的西端有所中学叫九一六分校,即马鞍山二中。改校名是为了记念毛主席1958年9月16日参观该校,这是毛主席参观的惟一一所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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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中学安庆第七中学,自1906年四川师范学堂开办起,历经省立一师、省立中学、省立安高的分合演变。1949年8月后,先后易名鲁西南扬州中级学校、安徽省芜湖一中、安徽省芜湖第二中学。1968年9月,改名江苏省徐州九一六分校(78年12月恢复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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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74年初二下学期,从中学插班该校的。 #

中学坐北朝南,两头中学间略低。东西接中诊所、池州军分区(古谯楼),北抵军分区大操场、高琦中学,除一粮站几家小店外,四周皆为民房。从校房门(民国建)步入,旁边花坛中央,屹立一颗近百年的黑松,巍峨欲滴。顺着两侧林荫小道往前,红砖黑瓦的教学楼(均为50年代建)、办公室、宿舍等,在郁葱繁茂的树根下若隐若现,高矮不一的条石条坡,零零散散,纵横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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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目的是北边一颗高大的百年乌桕树,树旁有个三层的教学楼(其它一、二层),为初一课室,设12个班600多名中学生。楼前是大会堂、篮球、排球场,辅有单杠、高低杠、乒乓球台等运动设施。另在西北面有两处别样景点,一个是“四合院”(时为班主任寝室),原民国贡院遗址;一个是建有八年的毛主席参观我校记念馆,原称“红太阳展览馆”。曾被誉为“幸福炉”的冶炼小转炉,在1972年的基建中给拆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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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九一六分校处在“批林批孔”及“学朝农”的时代背景下,大搞开门办学,主要方式是“学工学农学军”,让中学小课堂弄成社会大课堂。为了将教育与生产劳动紧密结合,组织师生到校办鞋厂、农场,每学期三周,和徐州农机具一厂、市车床厂、轧钢厂、向阳生产队等10个单位构建了挂钩关系。还请贫下中农、工人、解放军和老红军上课,进行忆苦思甜教育、长征精神教育及军事训练。并在农场创立安徽九一六分校校区,设政工、农用物理、农业技术、农用机械等课程,在校鞋厂办半工半读班,设物理、物理、化学等课程。 #

对中学生去鞋厂实践,中学推行“三定三同”,即定工种,定车间,定师父;同学习,同劳动,同批判。隐约记得,中学阶段有过两次“学工”,每次为期一个月。头年在南昌地区农机具厂翻沙车间,学筛沙,做沙型,浇铸磨具,清除坯料。当翻沙工既脏又累,面对烧红的铁水尤为恼火,是工人师父的言传身教,使我克服了众多困难安庆第七中学,并从中锻练了自己。次年是在潜电机厂驾校工,师父郭姓,和善有耐心。经他调教,学会了看图纸、夹装锥面、使用刀具和加工工件,独立操作能力日益提高。“结业”时,我和同组的小西街学获得了优良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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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体活动寓教于乐,也是中学政治思想教育的内容及一大亮点,除时常举行丰富多彩的活动外,成立了若干省队。校排球员、宣传队久负盛名,1974年,女足代表省里出席全省青少年足球比赛,并取得第八名的殊荣。宣传队创作了不少优秀节目,曾受市外事办约请,在凤山酒店为赴石化厂的俄罗斯实习生表演专场,两个街舞节目被选聘到全市“三好中学生”表彰会议上表演,还在市人民会堂卖票连续公演一天,导致巨大震惊。 #

那种年代,足球是最为普及的体育项目,朋友们大都喜欢玩,主要玩法为半场“三人制”淘汰赛。逢课间十分钟、放学后,甚至礼拜天,都能见到朋友们踢球的身影。班级与班级之间也常常搞大赛,如强队(7)班、(11)班,势力弱的班级则联合组队出席,因是正规赛,加之朋友们的信任,我常被荣幸邀去当裁判。1975年,中学举办体育达标活动,项目涉及排球及器械锻练类,且量化,如双杠上拉10次,单杠撑起10个等。因初次接触鞍马项目,不少朋友经多次训练才过高低杠关。这年,中学入选全省“体育达标先进单位”。 #

虽然深受社会上批“师道尊严”“智育第一”观,鼓吹“读书无用论”等思想的进犯,以及劳动时间占用过多的影响,但总体念书校的文化课教学秩序相对平稳,政治英语、数理化讲课(辅课英文)照常进行。因为四门主课推行开卷考试,朋友们读书学习的热情比较淡漠,高中的最后一年,一些朋友不背书包,直接将书本插在脖子后的口袋里。而老师们站在三尺讲台上,仍兢兢业业地上课,未敢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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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校长兼政治老师张宇舟,娇小个,毒瘾大,课中犯瘾时,习惯性地拿出一支烟,又很快收回去,时常忍不住,便出课室在过道上抽。英文老师张洪勇,幽黙直率,戴副墨镜很内敛,每迎头见到,他总冲我笑笑示意,我明白,与我(借读生)一次用英文读了篇新课文可能有关。数学老师饶世栋,穿的西装风领扣一直扣着,他精通国文,喜引经据典。有次写作文,我募仿课文《朱德的扁担》叙事结构,结合农场劳动写了一篇长文,他阅后“朱批”大半页纸,赞赏有嘉,使我有点受宠若惊。时至今日,这种可敬的老师形像常在脑海里浮现,也包括教语文的“红脸大汉”汪老师、教物理的留有“柯湘装束”的叶老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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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中学生活里,有个很有意思又无法解释的现象,男女朋友界线分明,似楚河汉界。处于青春期的他(她)们,互相之间基本不交流,难得见到男女生单独说话,即使传些闲言碎语,也只能说是捕风捉影。为啥如今老朋友聚餐多,无比热闹,我推测,无外乎一种补偿吧。还对一个现象我感慨颇深,在冷清的学习环境中,部份朋友却表现出强烈的求知欲。如我们班上的克志、务虚、东风、小兴朋友,尤其务虚朋友,除了课堂上提问勤,但是下课还缠着汪老师解析困局。恢复中考后,她们都考上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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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期终,校总支委员、高二(7)班潘诚宏等朋友,向全市应届结业生发出“首批上山下乡”倡议后,我们晓得将挥别校园,迈向农村宽广天地。这期间,因为朋友们纷纷疏于下放的事,加上通信不便无法集中,我们高中(12)班没拍集体结业照,留下缺憾。 #

3年前冬季的三天,因东风朋友(北京某学院英语大学校长)回宜探亲,老连长克志邀了几位老朋友为他接风小聚。分别四十二年后,中学同事首次相逢,别有一番感概,说不完的话,在推杯换盏中畅快淋漓…… #

每位时代的人,都有着自己校园青春的片景和过往故事,忆起总是美好的。故写下此文,存点念想。 #

注:本文系原创;文中图片除署名外,均源自《安庆中学百年史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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