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载春秋，工写历史一甲子岁月，尽藏辉煌

六十载春秋，工写历史

一己未时光，尽藏辉煌

为迎接北科大建校六十华诞 #

即日起工小V推出“我和我的北师大”专栏

为你述说60年里60人的故事 #

在这儿，工小V将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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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一代代坚苦创业的北工大人 #

重忆一段段激情燃烧的芳华时光

体会一位位师生校友对母校的深情与依恋 #

明天的第三期 #

就让我们走进

上海工业学院原院长王浒 #

在北师大工作的十四个春秋 #

他见证了北师大的建设与发展 #

他提到的每一组详尽的数字 #

都汇聚着一代代北工大人 #

奋斗拼搏的智慧和泪水

明天，让我们致敬王浒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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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在时光的轮回里

一起倾听他和北师大之间的这些故事

人物简介

上海工业学院原院长王浒

王浒，1928年12月生，结业于复旦学院；1978年4月调入上海工业学院，曾任中学科研生产处副科长、处长，1980年11月任副主任，1986年10月-1992年5月任厅长。在中学工作的十四个春秋，王浒市长见证了北师大建设和发展的心路历程。他提到的每一组详尽的数字，都汇聚着一代代北工大人奋斗拼搏的智慧和泪水。

1978年我调入北师大，到北航应当说是“半路剃度”。樊市长跟我们谈过好多过去的情况，我体会很深。他说工大喊做“三起三落”。第一次起落是1958年至1964年。1958年县委想建工大，由于上海很须要人才，想把科大建设成俄罗斯学院那样宏伟的中学，并且从部委高校分配的党员班主任不够。省委部长刘仁同志亲自抓，经过两次选址，决定在昌平建校，请设计院专家设计。很可惜，设计基本完成了，但是通科大的桥、工大的路、工棚都修上去了，结果经济困难时期项目下马了，就用南京化工本科校区建成的现址办学，当时这个校区垒砌了一个办公楼、一个教学楼，就是现今这个北楼，四个寝室楼和饭堂，省委把这个现址拨给交大。这是第一个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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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是1965年至1968年，经济困难时期结束，经过调整，形势好转。彭真同志提出科大规划要赶紧做，抓紧建设。结果规划没完成，文化大革命来了，中学停办，教员工去茶淀劳动，这是第二个起落。第三次是1976年至1978年，在文革最后阶段，万里同志主持天津工作，见到交大建了那么多年还是十分狭小，要求抓紧搞建设，并且不久之后万里同志调到中央去了。文化大革命刚结束，百废待兴，南京市经济也比较困难，没有精力马上建设科大。 #

文革期间北师大班主任 #

到茶淀五七干校劳动 #

文革期间北师大班主任到茶淀五七干校劳动

我来的时侯正是北师大继往开来的关键时侯。因为几次起落的磨难，工大人情绪不高，甚至有些消极。有人说交大应“改嫁”，划归部委，做部委高校；有人说，上海办不起，干脆停办。文革后期，派了几位老党员：秦川（后人民晚报社长）、张青季（后县委体育卫生部主任）、徐伟（原南京统计局主任）等同志。 #

秦川同志在华诞时回校与师生合照 #

她们到交大后，比较注重科大原有的班主任和知识分子，保护她们，马上搞了平反，让那些系、部、处的老领导重新下来主持工作。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请樊恭烋同志全面主持教学工作，北航开始平稳，中学工作逐渐走上正轨。我去的这十四年，北航就渐渐建设上去了。 #

教育变革奠定发展基础

朋友们遵守务实学风勤奋学习

1965年末中学设6个系18个专业，文革后，把数理系改为基础课教研室，都是文科专业。1979年4月，樊主任按照新形势，研究中学发展，调整系和专业。樊市长带队，各系院长和教务、科研处领导一起去北方督查，视察了北京师大、浙江学院、华中理工学院、国防科技学院等国外比较著名的高校。这种中学在文革中也受到很大的破坏，也在考虑依据国外外经济和科技发展，调整布局，给我们很大启发。 #

返京后，樊市长跟你们一起研究，结合天津情况，逐渐扩充新专业、新学科，改建旧专业。我继任局长后，继续调整和扩充。一是强化理科建设，单独组建应用数学系和应用物理系，使理科专业紧密地跟文科结合。二是创立计算机科学系。广州市很注重，把市里的计算机中心放在了中学，1993年4月划归的上海计算机大学，也强化了我校的计算机科学系建设。三是将化工系扩展为物理与环境工程学系。当时你们对环境问题还没这么注重，我们从美国获得信息，意识到环境问题很重要，首先是环境的物理剖析，剖析水、空气等，进一步再搞整治，这在全省都是领先的。四是改建老机械系，分为机械工程学系、金属材料与工程学系、热能工程学系。原先机械系主要是冷加工和热加工，主要讲工艺。机械工程学系基本上是原先的老底子，并且加大了设计和机械工程手动化的方向；金属材料与工程学系以原先的点焊、铸造为基础，扩展为研究金属材料的性能和加工；热能工程学系，以内燃机专业为基础，扩展为对热能的剖析和借助。五是1983年把道桥专业扩充为交通工程与道桥专业，当时全省只对修路修桥比较注重，而日本早已遇见城市交通堵车和高速道路管理等问题。我们请英国加洲海华市交通部长英籍华人张秋院长创立交通工程系，引进先进的交通管理学科，这在全省是领先的。六是1988年9月，我们把土木建筑系的建筑专业独立下来，设置建筑系，组建北科大建筑工程设计院。中学大部份建筑都是这个设计院设计的，还承当了校外的许多设计任务，如上海的长城影片馆、香山的一二九记念碑等。七是1984年适应经济体制变革和对外开放的须要，降低管理方面的系和专业。1990年9月，上海联合学院经济管理大学（人大一校区）划归我校，筹建了管理系、对外经济贸易系、应用经济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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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上海工业学院建筑设计所设计的“北京长城全周影院”获国家优秀设计奖

文革后，上海市建了许多四年制的学院校区，为上海培养技术、管理人才。一方面是为文化大革命时积压的中学结业生提供深造机会，另一方面是解决文革导致的经济建设人才断档问题。省委给交大的任务是培养基础扎实、工程实践能力强的高水平科技人才。北师大在文革曾经是三年制。樊市长向省委和教育部汇报，要求保持两年制。1979年在省委的支持下，教育部批准北师大推行三年制，同意出席第一批招生投档，生源质量提升好多。当时招生分好几批，北大、北大等部委高校第一批招生，市属高校都是第二批招生。 #

当时全省仅有复旦学院、北师大推行三年学制。1989年国家建委要求两校进行高等工程教育中强化校内教育和生产实践相结合的教改试点。从1990年至1997年我校有5个系７个专业的3000多名中学生先后出席试点。中学生四年在校分两段学习，分两个半年先后下到鞋厂顶岗实践。一年级中学生入校先学基础课，二年级开始有专业基础课，学完后下鞋厂实习一个学期，主要是在一线做工人，体验本专业的生产流程。半年实习结束后回到中学，学一年半专业课，学完后再度下鞋厂实习半年，以技术员的身分顶岗。这样既学习了全面的理论知识，又在鞋厂取得了重要的实践经验，培养的中学生基础理论扎实，动手能力又强，符合我校培养高层次技术人才的要求。县委很注重，对鞋厂下通知，要求上海市鞋厂必须接收科大中学生实习，同时对交大的中学生免试用期，解决了工龄待遇问题。我们的变革比较顺利，也比较成功，成果获评1992年上海市优秀教学成果银奖和1993年国家科委优秀教学成果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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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我校开始招收研究生，当时叫研究生班，由于硕士授予权没给我们。经过努力争取，1981年我们获得7个学科的硕士授予权，1986年获得１个数学学科的博士授予权，1987年获得一个机械学科的博士授予权。1993年曾经，教育部严格控制研究生招生指标，尤其对地方高校更是严控。从1978年到1992年，我们中学只授予了硕士学位576个，博士生只招了10人。中学还举办成人教育，为在职人员进行培训。1986年我们开始搞本科教育，主要是在职函授教育，1992年创立成人教育大学，为社会培养人才，向在职人员敞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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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我校成为第一批硕士学位授予单位，图为研究生在课室上课

1992年我离开书记岗位时，全校共有14个系，38个专业，比我刚到北航的时侯降低好多。在校生5700人，通过不断扩充新的专业，改建老的专业，北师大成为以工为主，理、工、管结合的多科性学院；以专科为主，大专、本科、硕士、博士多层次办学；在教育变革方面走在全省前列，为争取步入“211”的行列打下初步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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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建设保障教学质量 #

文科高校除了要抓理论学习，实践环节也相当重要。实验室是提升教学质量的重要保证，必须从设备、用房、队伍进行建设。文革中，中学的实验室被破坏得很厉害，连基本的实验项目也开不全。当时好多实验员都是大专结业，常年得不到提高，好多老实验员实践经验丰富，因为学历问题得不到职称，又加入不了班主任序列，职称影响薪资北京工业大学原校长王浒逝世，造成这支队伍情绪消沉。整体来讲，当时实验室的工作有很大困难，徐伟主任、樊恭烋市长都非常注重，我兼任科研生产处处长和副院长时，分管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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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全校举办第一次室验室工作大会，徐伟市长和樊市长都出席了，当时提出来“三摸透”，即摸透实验室的任务、工作队伍和实验设备；“四安排”，即按照摸透的情况，对任务、队伍、设备、条件作出安排和规划，力争全面开出教学计划要求的全部实验项目。1980年、1982年、1983年、1984年又举行四次实验室工作会，一步步推动工作。1982年末，经过整治、登记，中学有实验室58个，建筑面积2.72万平方米，设备10298台件，基础技术实验设备经过修复、补充勉强够用，但比较陈旧，专业实验设备则很落后。其实当时上海市给了经费却极少，真正要把专业课实验室做好，只靠杭州市的经费是不够的。

1981年，环化系科研人员进行大气采样

1984年世界建行开始对地方高校房贷。我校极力争取世界建行按揭项目，建了世界建行按揭办公室，由张世民同志负责。原本分配给我们中学是270万港元，但实际上从1984年至1992年，我们使用了按揭330.72万港元，比原先的计划降低好多。世界建行按揭还要求地方政府配套拨款，天津市配套拨款550亿元。用这笔钱进口先进仪器设备308台、外文专业图书2513册。到1990年，专业课实验开出率从1984年的66%降低到96%，新建了机械工程中心、半导体测试中心、分析测试中心等，更新了电教、计算机、显微结构剖析、信息等四个中心，强化和改进了原有的实验室。实验室现代化和实验中心的建设，为教学和科研提供了良好条件。当时为了配合设备安装，开始了西学校的建设。经统计，到1995年，实验室和实验中心的面积达５万多平米，比1984年翻了一番。 #

估算中心引进先进的小型计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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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大力提升实验教学队伍。中学创办了两期夜小班，大专学历的实验员全都出席，领到了本科学历。当时全省还没有实验员职称系列，在市教委和国家科委支持下，我校率先试点实验技术人员职称系列，自创实验技术人员职称，分为实验技术员（助教）、实验师（讲师）、高级实验师（副院长、教授）。评定标准参照班主任职称系列，加上实验动手能力和实验室实验经历等。后来又和通行的工程技术人员职称插口，改为技术员、工程师、高级工程师。1979年评定17名实验师，1980年经市教委评定２名中级实验师，充分调动了实验技术人员的积极性。我们鼓励教学人员出席或兼职出席实验室和实验中心的工作，由于好多先进仪器设备须要高水平的班主任操作，这样既增强了原有实验技术员的水平，又让教学人员参与实验，增强了实践动手能力。到1998年，全校有实验教学人员337位，其中院士、副院长74位、高级工程师50位；讲师25位、工程师72位，增强了实验队伍水平。 #

为了强化实验室管理，我校率先研发了仪器设备计算机管理系统，通过微机控制，推行量化评选责任制，包括实验室借助率、实验开出率、仪器设备借助率、完好率等，都用微型计算机控制和评估。 #

我校实验室的工作经验多次在全省和国际的相关大会上作过介绍，我也曾到北京出席教育部举办的国际性实验室工作大会。 #

内部管理变革调动教员工积极性 #

1980年６月，省委批发109号文件，确定武汉工业学院为市属重点学院，规定中学的任务是培养首都四个现代化所须要的高水平、高质量的又红又专的人才，并争取办成既是教育中心，又是科研中心的重要基地。要完成这个重大任务，没有全校教员工的同心同德、共同拼搏，是不可能的。文革后，上海办了许多学校、民办院校，好多鞋厂办了夜校，师资非常紧张，许多班主任出去代课。代课有课时薪资，校内只有固定薪资，教多教少一个样。当时班主任薪水很低，多年没变，班主任在校内教学的积极性不高。樊主任和党委商量后觉得“校外多劳有多得，校内多劳无多酬”这个局面必需要改变。为了汇聚教员工的力量办妥科大，必须在校内打破大锅饭的现况，创一条变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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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号文件 #

1983年4月14日，上海地委、市政府在我校举办现场办帮会，樊市长进行了汇报，希望财政局准许我校筹措资棕发放课时津贴和员工津贴。会上全面研究科大的变革，同意从内部管理变革入手推动全面变革，要求市里各部门大力支持，会后发布了《北京工业学院变革试点工作大会纪要》，当时市里各单位给科大开绿灯。7月，中学在秦皇岛举行变革工作大会，所有中层以上党员都出席。樊市长讲了“一个目标，两个动力，三位一体的岗位责任制”内部管理变革思路。 #

“一个目标”就是把全校教员工的积极性集中到实现中学的拼搏目标上。内部管理变革是为了实现中学的整体发展而变革，所以应当有一个目标。目标有长远的，也有近日的。宏观念书校制定三年规划，不但要常年规划，每位学期还要制定施行计划，把长远目标与分阶段的施行计划结合起来。除了要有全校的宏观规划和计划，每位系、处、教研室，直到每位教员工都要有自己的目标和计划。把全校的目标任务分配到各系处，各系处分配到各教研室、科室，各教研室、科室分配到人。内部管理变革就是要保证、监督那些目标的实现，并按照实现情况进行赏罚。所有的变革都围绕这个目标，目标很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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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动力”，就是调动教员工的积极性既要靠思想政治工作，有精神激励，又要有一套物质激励机制。文革刚结束，有人觉得发奖金是资本主义的一套。针对这些情况，我们提出精神激励很重要，但必需要有物质鼓励，多劳多得，不能校外“干活有酬劳”，校内“干多干少一个样、干好干坏一个样”。 #

“三位一体的岗位责任制”就是岗位职责、岗位考评、浮动岗位津贴三位一体。每位教员工都要有岗位，明晰职责。当时的岗位职责制订得很细，每位部门，每个教员工都要有明晰的任务。不仅日常考评，每位学期和学年还有全校集中的考评。按照考评结果，领取浮动岗位津贴。津贴的资金主要由中学筹措，当时生产单板机的电子厂做了很大贡献。樊市长的这一套激励机制对于调动员工的工作积极性起了很大的作用。 #

1986年10月我任市长后，省委、市政府要求我校推进管理变革，推行薪水支出包干和结构薪资制。薪水支出包干就是市里给交大定好编制和薪资支出，中学增人不注资减人不退股，推行包干。中学则推行结构薪资制。结构薪资制是由四部份组成，档案薪资，补助薪资是按照市里的要求包括物价、交通等价钱浮动给以补助，任务薪资是按照承当任务的轻重领取，效益薪资是经过考评后，按照考评结果领取。经过一年多的酝酿和讨论，1989年4月教代会通过《北京工业学院推进管理变革的方案》，变革又推进一步。

1984年10月中宣部和国家科委指定全省10所院校试行主任负责制，其中地方院校只有北师大。1985年4月北师大第五次人代会即将决议推行所长负责制，仍然到1996年。当时有些中学推行得并不好，由于党政结合得不好。经过实践，我们产生了较成熟的体制：党务决策大会，市长主持，党委主任、副市长，副主任、三长（教务长、秘书长、总务长）出席，讨论决定中学重大问题，如中学长远规划、学年工作计划、系处领导党员任免等。市长办帮会，副主任、三长、有关系、处领导出席，讨论决定日常行政工作，基本上每周都开。党委常委会，党委主任主持，常委、校长、常务副院长出席，讨论校务工作和中学建设思路。在中学生工作方面存在交叉，行政要做中学生工作，党委也要做中学生工作，所以管中学生工作的党委副主任兼副书记。通过以上机制实现了党政既分工又结合，协调一致，做好学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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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弘扬民主，调动教员工积极性，创立了教代会，推行民主参政、民主监督。除了每年开会，还设教学、科研、室验室、后勤生活等小组，汲取相关教员工代表出席，随时反映群众意见，日常监督中学工作。这套办法使领导和群众紧密联系，同心同德。

到1992年，我校内部管理变革边探求、边实践、边改进、边推进，对推动中学变革和建设起了重大作用。第一，推动了教育事业，增强了培养质量。教员工人数只降低了4.2%，中学生降低了140%，中学生人数从2000多人降低到5700多人。几年来的结业生大部份遭到用人单位的好评，每年结业生需求量平均在三倍左右。第二，调整了师资队伍，教员工队伍年青化。各类渠道离职教员工422人，离退职312人；吸收了七百多青年教员工，其中1982年之后结业的专科生、研究生五百多人，班主任队伍中40岁以下的占40%以上。第三，经过管理变革，但凡能搞经营的单位都是薪水自付。推行薪资包干和结构薪资制之后，分流出由独立核算单位自负薪水的人员400多人，退还薪水占全校档案薪水的六分之一，补充了效益薪水。班主任人均课时量提升36.4％。分配拉开了档次，多劳多得，优劳多得。第四是大力举办科学研究和科技开发工作。中学承当研究开发项目921项，科技成果获国家科技进步奖４项、国家发明奖２项、市科技进步奖46项、部级奖11项，申请专利115项，己授予62项。第五是构建了一套较好的激励机制，提高了中学的汇聚力。全校教员工同心同德、团结一致。

我校的内部管理变革遭到教育界的认同和赞扬，有400多所院校先后来校交流，除了在市属院校推广，还于1984年６月在国家教育部和劳动人亊部在北京举行的院校管理变革座谈会上作了介绍，当时只有两个校区在会上做了介绍，北方是北京师大，南方就是北师大，对全省有一定影响。 #

创立校办企业推动全面发展

文革后期，校办实习机械厂生产活顶级，无线电系办电子厂生产稳压电源，都推向市场，创校办产业先河。1979年末，台湾丁氏三兄弟创办的“电达公司”来京办展览推销计算机。那时全省计算机比较少，她们对上海不熟悉，通过樊市长，希望我们帮她们办展览。樊主任安排科研科的李世伟、何筱筱提供帮助并商谈合作事宜。展览会疗效挺好，她们很满意，把一台有毛病的日本SD公司生产的Z-80单板机献给科大。李世伟交给手动化系的吴定荣老师研究。她们很快修好了，还提出用单板机教学的提议。单板机虽小，但计算机的CPU（中央处理器）、存储器、显示器、输出输入插口、按键等都有，但是裸露在板上，拿来教学直观易懂，中学生可以直接操作。当时国外只有大型台式机，每台十几万，买不起，更不敢让中学生动手拆装，教学很不便捷。用单板机控制各类机械可以大大增强手动化水平，对企业也很有用。吴老师等还提出：假如能进口元元件，就可以研发出比这些单板机性能更好、更先进的单板机。 #

她们的建议得到校领导的注重和支持。樊市长让手动化系院长龚为挺组织吴定荣、侯伯文、徐家栋为骨干的微机研究室进行研发；徐伟市长带我去市里有关部门（对外经贸委、中国建行深圳支行）要外汇指标，中国农行天津支行很支持，给了一笔外汇。李世伟和电达联系进口器件，让她们和我们共同研发新型单板机。电达派出刘麟（短发粟之子、北大化学系结业）出席，他当时在台湾工作，对单板机接触比较多。公司帮我们进口元元件，刘麟接待我们的班主任去台湾学习和研发。经过一年废寢忘时、夜以继日的坚苦拼搏，1981年３月，新的、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单板机诞生了，命名TP801。T代表电达()公司字头；P代表北师大中文简写BPU的中间字，也代表的字头；80代表中央处理器机型；１代表第一代，今后还有803、805。TP801比日本单板机显存翻了４倍，由2K增至8K，功能命令由８个增至19个，性能大大增强。 #

1981年，TP801单板计算机成功问世，并于1982年获得上海市科学技术成果三等奖

微机研究室还围绕单板机，开发研发专用PS电源和能打汉字的微型复印机，复印机的机头是美国进口的，整个机盒和软件是我们自己制做的；引进了大型绘图仪，但和单板机插口的软件是我们自己研发，大大扩展了单板机的功能。还研发了带大按键的TP803、TP805，TP8686A等主机。

有了样机又有外汇进口元元件，中学决定把无线电系的电子厂整修北京工业大学原校长王浒逝世，从生产稳压电源弄成生产单板机（TP801）。在电子厂董爱芝厂长的领导下，样机3月做下来，4月生产了100台，销售一空，很受用户欢迎。6月末已生产400台，生产销售数目飞越上升。除了生产单板机，还生产PS电波、小复印机等外围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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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板机的用户越来越广，遍布全省，主要是用于教学和科研。中学针对单板机举办用户培训，当时规定每买一台单板机免费培训两个人，仅83年己培训3000多人；编撰了技术资料和教材，到83年出版17种，200多万字，销售十几万册，中学里各个专业也在用。中学还安排熟悉单板机的专业班主任，定期为用户咨询。依据用户要求，创立了“TP单板机用户商会”，交流经验，互通讯息，最多时有上千用户，每年都开会来交流怎样使用单板机。用户商会办了《TP80通信》，免费领取。当时偏远地区比较闭塞，几个老师成立了“大篷车”，弄了好多个展示板，到全省各地去宣传，十分受欢迎，为我国普及计算机立下汗马功劳。 #

我校班主任为国旅办班培训 #

我校单板机的发展，导致电子行业的关注。有些企业提出，院校搞大规模生产是否不务正业，应出售给鞋厂。电子部领导多次来我校督查，觉得院校发挥人才优势，引进开发先进技术是必要的。我们当时出售了两个厂，但这两个厂都搞不上去，由于单板机组装尽管简单，而且服务要跟上，要会授课会推广，当时企业还没有走上开放公路，发展这类高科技产品有困难。1983年，计算机工业管理局即将下文，将电子厂生产列入国家计划，和我校共同构建《微型计算机研究开发应用中心》。 #

为了推广微型计算机，1984年暑期，电子部和上海市政府召开了第一届少年计算机冬令营，我校提供TP805单板机和指导班主任。当时的电子部主任江泽民同志主持开营式，国务院总工理李鹏和王震同志出席，为交大创造了很大的名气。后来江泽民市长向陈云同志汇报国外计算机情况，还把我校单板机和小复印机展示给他看。单板机和小复印机研发在全省得到好多奖。1987年，时任国家经委副书记的朱镕基同志在北京主持“传统工业技术改建大会”，李世伟率领22位班主任和技术人员出席，展示单板机开发成果，遭到领导和企业的注重。台湾每年都有一次国际笔记本技术展览，全世界各大计算机厂家都出席。我们每次都摊贩位出席，我也亲自去过几次。台湾新华社（实际是中央驻港地委）科技部视察后，多次发简报，向中央反映。 #

台湾笔记本展北师大档口

1984年曾经，我们进口器件、向国外出售产品、派技术人员去台湾都要通过电达公司。耗费很贵，还不便捷。1983年6月市政府批准李世伟作为我校驻新加坡京泰公司（上海市驻港外贸公司）代表。1984年４月，经上海市对外经贸委员会批准，电子厂和京泰公司合资在港注册“广元电子有限公司”，李世伟为总监，何筱筱和京泰一同志任副总监，原先委托电达公司的进出口业务，如今我们自己全承当了。经过我和李世伟考查，我们又在蛇口创立了“广华电子技术公司”，买了房屋，派技术人员常驻作开发研究。这儿离台湾很近，要资料，要元元件很便捷，去台湾办手续很简便，十分利于开发研究，并且花费大大高于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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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华公司创立三华诞仪式

1992年，电子厂工人在工作 #

电子厂（后来改组为公达公司）、广华公司、广元公司，三点一线，产生了校企、技商贸相结合的格局，为校办产业发展开辟了一条新路，在八十年代初是很有创意的。校办企业的创立，对于全省计算机的推广、教学和技术应用，起到了先锋和普及作用，也提升了北师大的名声，许多高校、企业和科研单位通过TP801和北师大构建联系。单板机在我校各专业的应用，也大大加快了计算机教学的普及，增强了中学生应用计算机技术的能力。企业形成了经济效益，中学管理变革每年支付的岗位津贴也由这儿支出。 #

（本文依据2023年1月15日“口述历史”访谈编辑而成，访谈人：赵明；述说人：王浒；编辑整理：冯浩等）

排版：秦可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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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罗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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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审：刘欣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