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中国》：让我们经历了一次难忘的仪式洗礼

【摘要】从某种意义上看，《舌尖上的中国》犹如一场文化典礼，让我们经历了一次难忘的典礼洗礼。透过日常小吃的典礼镜像，我们看见的是隐含在中国文化深处的遗传密码和文化图景，是一个民族的文化传统、伦理道德、价值信仰、审美情趣最生动的彰显。片中展现的对普通人的人生价值和生活信仰的礼赞，既是对中华民族奇特精神知性及生存智慧的讴歌，也让人体认到小吃背后强悍的人文力量和对共同体价值的一种深深认同。

【关键词】日常生活；典礼；共同体

2012年5月,我国第一部高档小吃电视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亮相中央电视台后，立刻引发广泛而强烈的关注，因而有力地证明了“它不是文化领域的一个普通作品，而是一次成功的文化传播风波”。这部拍摄精巧、制作精湛、具有非凡专业品质和文化品味的小吃纪录片，不但第一次让我们感受到博大精深的中华小吃文化，更让我们经历了一次难忘的典礼洗礼，片中展现的对普通人的人生价值和生活信仰的礼赞，以及对中华民族奇特精神知性及生存智慧的讴歌，让人感遭到小吃背后强悍的人文力量和对共同体价值的强烈认同。而它的成功正是以小吃为切入视角，以典礼为载体，以人的凡俗生活为表现对象，进而使我们的日常生活有了美的升华、有了诗意的流溢，它既深深地感动了我们，也俘获了世界。 #

一、日常生活饮食与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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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中国》总编导陈晓卿曾明晰表示过：“我们是用悲悯的心态来对待食物，我们把所有的日常生活都典礼化，听众看后再瞧瞧我们平常的生活，发觉它是这么的庄重。”的确，《舌尖上的中国》最为可贵之处是将食物放在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和风俗中，透过每晚必不可少的饮食活动，以及饮食与习俗、节庆、祭祀、信仰等文化典礼之间的关系，使我们深深地感遭到贯串日常生活的典礼“是一种社会约束，是一套共同使用的语言，是一条纽带”。它的“奥秘和力量在于它的普遍性。它的意义这么单纯和普遍，以至于我们认为它与我们同生，它是我们的一部份，我们还晓得，它是已被接纳的一员，是一份固定遗产”[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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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看似普通和凡俗，但它存在于每位社会之中。通常来说，日常生活是以个人的家庭、天然共同体等直接环境为基本寓所，借以维持个体生存和再生产的日常消费活动、日常相处活动和日常观念活动的统称，它是一个以重复性思维和重复性实践为基本存在形式，凭着传统、习惯、经验以及血缘和天然情感等文化诱因而加以维系的自在的类本质对象化领域。即使日常生活是每位人都以某种形式从事的，又都非常繁杂熟悉的活动，但它同时“是社会再生产成为可能的个体再生产要素的集合。没有个体的再生产，任何社会都难以存在，而没有自我再生产，任何个体都难以存在”[2]3。 #

日常生活离不开“食”，在中国，早就有“食色，性也”。中国人千百年来始终遵奉“民以食为天”的信念。可以说对食物的采集、制作、消费是人类延续发展的重要环节，也是每位民族生存发展的先天条件。但正如知名考古学家张光直强调的：“很少有别的文化像中国文化那样，以食物为取向，并且这些取向其实与中国文化一样古老。”同时“就华人而言，似乎与任何其他族裔相比，食物是一个更重要的部族特点，这是华人部族特点的基本事实”。正由于此，食物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饰演着一个既神圣又凡俗的角色，成为我们生命中、生活里必不可少的一个典礼，是“中国人生活形式的核心之一，也是中国人精神知性的组成部份”。

何谓典礼?从广义上看，典礼不但指任何特殊的风波，并且指所有人类活动的表现方法。任何人类行为都具有一种典礼的维度，典礼包含了一种关于参与者社会和文化世界的象征性信息。人类本身即是一种典礼化的行为昆虫，“我们最高的典礼依然是为了满足我们植物性的功能——饮食、活动、繁殖、死亡、交配和战斗”，“仪式化行为是自然秩序和我们身体法则的自然显露”[3]16。从典礼化行为转化来的典礼，大多是与季节、农业、丰收、占卜、殡葬和医治有关，由于这种都抒发了人与周围环境及其身体之间密切的联系，典礼在人类历史上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它是所有文化的起源和熔炉。我们每位人的一生被一系列典礼活动所贯串，如婴儿在出生、满月或百天时，家族或家庭要举办庆祝礼；当长到20岁时，要举办庄重的成年典礼——冠礼，以“弃尔幼志”“责成大人”。在离婚、死亡等生命转折点上，也都须要召开相应的典礼。而其他诸多的庆典、祭祀和戏曲演出等都要举办典礼。在这种活动中，由典礼所带来的共同的崇敬和共同的希望，通过人们共同的关注，将共同体中的不同个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进而产生一种社会伦理控制的巨大力量。

更为重要的是,食物、饮食一开始即与典礼、礼仪有着密切联系。大量人类学家的研究表明，“食物礼仪是在宗教中有明显地位的。第一个果子的献祭、收成的礼节、节后的晚宴是农户之间很重要的行动。猎夫或渔夫庆祝大收获，或开始活动季节的时侯，也都是用晚宴与礼仪将食物摆布着，要求植物恕宥或愈发以崇敬。一切这样的行为，都表现出地方社会对喜庆和食物的保重，于是宗教借着这等行为来成就人民对于日常乳品的虔诚心态”[4]25。我国的儒学精典《礼记·礼运》也已经强调：“夫礼之初，始诸饮食。其燔黍捭豚，污尊而抔饮，蒉桴而土鼓，犹若可以致其敬于鬼神。”[5]194原始人因为相信万物有灵，用各类各样的典礼来沟通人与神的联系，使整个社会生活都典礼化了。在漫长的原始社会，人们怀着焦虑、畏惧的心情匍匐在神的脚下，献上“食品”(祭品)，有时这个乳品(祭品)甚至是人本身，便于使神灵帮助人类。由于“人嗜饮食，故巫以牺牲奉神”。并且随着社会的发展，这些祭拜的心态和目的逐渐有了不同。从初期的自然宗教到伦理宗教，从被动献祭，到与先祖神共享，再到人们用乳品欢庆春节，沟通人群、犒劳自己，食物已不再仅仅用于充饥、敬神，而有了更多的文化意义和伦理价值。 #

可以说，透过电视典礼的小吃镜像，我们看见的正是蕴涵在中国文化深处的遗传密码和文化图景，是一个民族的文化传统、伦理道德、价值信仰、审美情趣最生动的诠释。 #

二、世俗典礼与民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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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宗教人类学家涂尔干在《宗教生活的基本方式》中将典礼分为两大类：一是神圣的典礼，二是凡俗的典礼。无论个人还是社会，我们都离不开典礼。在由我们生老病死、婚丧婚嫁、寒来暑往组成的平凡的日常生活中，典礼构成了我们生活的最基本的层面。其实“吃”这种凡俗典礼，只是人类维持自身生命存在的基本活动，并且怎样吃，哪些时侯能吃，哪些时侯不能吃，却彰显出每位民族不同的价值观和宗教信仰，也会有着各类各样的饮食禁忌以及各类各样的典礼。在西方，通常将饮食看作“本身是世俗的，因为人每天都要喝水，而喝水满足的是纯粹矫饰和物质上的需要，它是我们平凡生活的一部份。因而，在宗教的节期里，必须禁食”[6]420。但是，中国人的饮食观却截然不同。在中国人看来，饮食乃是一种直接从生命体验角度享受对象、接纳对象的过程，它既是对生命欢乐的事奉，更是情感的交流、心灵的寄寓。尤其是在涉及民众生活的人生礼仪、传统节日和人际相处的宴饮活动时，其彰显的民族心理和文化价值如对天人合一的追求、对和谐完满的憧憬、趋吉避凶的祈愿态度、其乐融融的伦理情趣、五味调和的审美心理都熔铸在各类各样的饮食典礼中，虽饱经时光苍凉，至今却仍以顽强的生命力普遍存在着。 #

1.人生礼仪与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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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素有“礼仪之邦”的盛誉，自古饮食方面的礼治、礼仪、礼俗数不胜数，唐代“五礼”(吉礼、凶礼、宾礼、军礼、嘉礼)都离不开饮食。饮食具有极强的融合力和汇聚力，它能强化人与人之间、群体与群体之间和谐融洽的关系，“饮食之礼，圣贤所贵，以奉君子，以亲族群”，这正表明了中国文明时代食礼的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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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不论大事小事、好事坏事、红白喜事，都离不开饮食，不过，在中国文化中，饮食已经赶超充饥的生理智需求层面，而是包含复杂的文化意义，上升为一个文化象征系统。饮食作为一种非语言的信息传递方法，它把人们内在的各类观念意识和心理状态加以浓缩，通过特定的食物方式来抒发主体的心理心愿和信仰情感。 #

因为长寿在中国被视为五福之首，故深受人们的愈发注重。在山东塘村，给奶奶大寿的时侯，居民把碗里最长的一根拉面献给奶奶，恳求奶奶健康长寿成为晚宴中最关键的典礼；而在广州一年一度的中秋节上，盛大的村宴彰显的是佛山人仍然谨守的尊老敬老、团结和睦的文化传统；在西安陇右，过生日要请道情剧团唱大戏，表演后全村人聚在一起吃卤肉面，只吃面，不喝水，红黄绿白黑五种颜色蕴意浓厚。 #

在这儿，特定的饮食礼仪，所反映的是人类心灵中具有普遍意义的价值取向，是不同群体和个体信仰的外化和流露。饮食在此成为一个最有活性、最具特色的媒介符号，不但彰显了中华民族团结、和合、交融的群体意识和文化精神，更达到了个体与个体之间、群体与群体之间情感交流、心灵沟通和文化认同的目的。

2.岁时节庆礼仪与饮食 #

在日常生活的动态运行中，围绕着日常相处活动、人的生命进程以及代表着日常生活特殊时刻的岁时节庆等产生了诸多的习俗和民俗，如国庆节、清明节等。节庆与食物密不可分，离开了食物的“在场”，春节和典礼便丧失了欢乐和情趣，这也是为何食物与春节之间产生了相对稳定的捆绑关系——饺子与节日、蒸菜与中秋节、粽子与清明节、馕与哈萨克族的古尔邦节、青稞酒与哈萨克的望果节。由于“每一个节庆乳品都负载着民俗的情感，围绕春节乳品产生了丰富的民俗传说。春节乳品不单是春节的美味，更多的是一种心情的抒发，春节乳品的献祭、馈赠与集体分享，构成了中国春节物质生活的重要传统”[7]10。因而当阿訇将自己悉心制做的各类肉质鲜亮艳丽的甜饼祭拜在先祖的匾额前时，它传递的除了是温情的血脉，负载的更是穿越时空都难以改变的感恩情结。

“岁时是中国传统社会特有的时间叙述，它起源于中国民众对日常生活的理解。岁时就是中国人创造的、独特的时间分隔形式。它是根据自然变化的规律提炼下来的时间系统，二十四处暑就是其代表。从岁时到节日，中国人的时间意识经历了由神圣转向凡俗日用的发展历程，祭拜时间逐步变为神人共娱的生活时间，经魏晋到汉魏基本成熟。其文化特点表现在一是由自然禁忌向人文娱乐方向发展，二是从传统的里社集体拜祭向家族家庭春节方向推动。”[8]96同时，“家族伦理与历史伦理构成岁时春节精神的两大要素”[8]110。 #

在这方面，尤以节日和国庆节为代表。节日，作为中国传统的标志时间，是中华民族的第一大节，它神圣隆重、喜庆祥和，是亿万中国人的情感聚合、家庭团聚的重要时刻。在这一节庆，人们虽然远在天涯海角也要赶回去，和家人团聚。正如片中所阐明的，“对于白波和他的家人来说，这一刻是一年中最幸福的岁月。虽然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吃的是哪些并不重要，没有哪些比跟家人在一起更重要的了，这是她们全部的希望。当诸多的手工乳品被放在流水线上复制，中国人，这个全世界最注重家庭观念的群体，仍然在各自的房檐下一年又一年地重复着同样的故事”。这就是中国奇特的过年理念，也是中国人代代相伴的传统，更是中国人的情感记忆和身体记忆。这些通过潜移默化、言传身教来传递深刻的道德理念和文化价值的实践记忆和典礼，既是一种体验认知，更是一种感同身受。中国文化讲求“体味”“体察”“体觉”“体证”，它说明要把你的整个身心投入能够汲取。其实这就是食物媒介奇特的传播魅力，它既是物质的，又是文化的，更是情感的、道德的、美学的、心理的。由于食物已融入我们的血脉，留在我们的心底，它不再仅仅是食物的气味、舌尖的气味，而更多的是历史的气味、人情的气味、故乡的气味、记忆的气味以及弥漫在心头的乡愁的气味。

三、仪式共同体的建构与价值传播 #

在全球化背景下，在现代性的进程中，构建在血缘和地缘基础上的传统共同体正在被逐步击溃，社会的原子化和社会失序急需通过重建新的共同体和价值观以实现新的社会整合。而传播正是建构共同体的最好媒介。由于生命的终极意义必须在日常中实现，它不是虚幻的、抽象的、理想化的说教。在这方面，日常生活的饮食典礼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

可以说，《舌尖上的中国》之所以获得共鸣和成功，正由于创作者对千千万万普通人饮食经验与文化的确认饮食文化 英文，正由于它能尊重这些普普通通人的劳动智慧和价值传统。其实我们处在全球化时代，但“我们晓得，我们这些强烈的体味、崇高的心愿以及挥之不去的梦想常常附着于一个特定的群体，抒发某种特定的母语，关涉一个具体的地方并针对生活在同一个时代、秉持着同一个信仰的人群。我们深植根根于自己的各类传统纽带，它们给我们的日常生存赋于了意义。假如说人们不能通过刻意选择弄成一个完全不同的人，那就更不能任意抹除其与传统的联系”[9]100。的确，每位民族、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传统，传统所带来的深深的症结感和人文精神是我们宝贵的精神财富。《舌尖上的中国》通过《自然的馈赠》《主食的故事》《转化的灵感》《时间的气味》《厨房的秘密》《五味的调和》《我们的田野》，不但让我们看见了历史、体会到了传统、感遭到了温情，更迸发了我们对“中国”由衷的热爱和强烈的文化认同。文化从来就不是具象的，而是具体的、鲜活的，它“是指从历史沿用出来的彰显于象征符号中的意义模式，是由象征符号体系抒发的弘扬概念体系，人们借此达到沟通、延存和发展她们对生活的认知和心态”[10]103。饮食文化作为一种象征符号体系、作为一种意义模式，在看似简单却最为复杂、看似凡俗却又最为神圣的日常生活典礼中，彰突显“一个民族的精神知性、生活情调、特征和品质，即道德与审美的风格及情绪和世界观——即她们所觉得的事物真正存在形式的图景，亦称她们全面的秩序观念”[10]103。可以说“中国文化中最基本的运作法则是追求均衡与和谐,也就是精典上所说的‘致中和’的本意。它包括三个层面:一是自然系统(天)的和谐；二是有机体系统(人)的和谐；三是人际关系(社会)的和谐”。那些在《舌尖上的中国》都有挺好的彰显，如彰显群体协作和分享的“长街宴”，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正在遭到世界的关注。而那个古老的“稻鱼鸭”共作的自然生态环保式生产，不但表现出人类世界与宇宙整体之间构建起了一种互动互利的关系，更彰显出我们这个古老民族的生存智慧以及人与自然的和谐交往之道。 #

无疑，每种饮食传统都代表了某市人们看问题的特定角度,思维的方式,生活的方法、态度及其世界观。通过小吃文化的传播,我们感遭到我们处在一个文化共同体中,而文化本身“是共享它的一群人的行为模式或风格。在这一点上,饮食习惯可以当成一个重要的甚至决定性的标准来使用”。滕尼斯觉得共同体作为与社会相对的一种生活，特指那个凭传统的自然爱情而紧密联系的相处有机体；“共同体”和“社会”虽然都属于人类的共同生活方式，但只有“共同体”才是真正的和持久的共同生活，而“社会”不过是暂时的和表面的共同生活。由于“共同体”表示的是一种具有共同利益诉求和伦理取向的群体生活形式，它意味着这群人在共同地域的共同生活中产生了休戚与共的亲昵关系，这种社会关系以高度的个人亲昵性、情感深度、道德承诺、社会汇聚力以及时间上的连续性为特点。有人觉得，这些群体及其观念的产生与西班牙人的“共餐制”有关。“共餐制”要求城邦成员在公共饭桌上共同进食，以促进城邦公民“意识到她们在某种意义上都是同胞或兄弟，（由于）没有哪些比在同一张餐桌上分享同一个炉灶里煮出的食物更能强化这些信念了。共餐是一种交流，它在共餐者之间构建起一种存在的认同和一种亲如手足的关系”[11]9。不过，在涂尔干看来，这些“共餐制”更是一种“共享典礼”，它的作用在于加强、确认、复制共同体的信仰和共同体的价值。“它的首要作用就是使个体集聚上去，加深个体之间的关系，使彼此愈发亲昵”。[6]476由此，我们能够理解为何人们要时常举办典礼，由于正是通过典礼的举办，一方面，为人们提供了一个行为模式，抒发了人们的情感和愿望；另一方面，它所承载的社会规范和价值观通过人的身体被内化，进而构建起一个社会共同体和社会秩序。 #

《舌尖上的中国》通过特有的影像语言将生活中普通人的日常饮食“仪式化”，以“仪式化”的镜像形式为我们领略了中国人的聪明才智和朴实的生活价值观，让听众从中感受到了中华饮食文化的真谛和悠久醇厚，感受到了中国百姓对待自然、对待生活、对待家庭、对待别人的心态。它是一个文化典礼，调动起“世俗神话”的力量，“召唤”我们以非强制性、共享、互动的观看形式参与其中，因而让我们步入到一个“仪式空间”,感遭到一种“认同的力量”。更为重要的是，它所建构的价值共同体及诠释的家国情结、乡土情感，除了有一种浓烈的人文关爱和强悍的向心力与汇聚力，更为传播中华文明和传统文化探求出了一条可贵的成功之路，留给我们众多借鉴和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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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艺术学项目《电视媒介典礼与文化传播》（项目批准号：）的阶段性成果] #

（作者为新乡学院新闻与传播大学院士，博士后） #

参考文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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