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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战之殇》是一首披着流行音乐外衣的反战歌曲

2023-12-02 来源:网络 作者:佚名

《止战之殇》

在好多球迷心里,周杰伦的“黑暗三部曲”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峰。“黑暗三部曲”的前两首分别是《以父之名》与《夜的第七章》,第三首则是《止战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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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部曲应该是三部内容各自独立又相互联系的作品。《以父之名》与《夜的第七章》两首词作在手法写作上均偏重于叙事,篇幅长而华丽,风格阴沉,的确适宜称为“黑暗姐妹篇”——这大概也是由于两者的词作均为黄俊郎之故。反观《止战之殇》《夜曲》《威廉城堡》三首乐曲,无论在风格、内容还是写作手法上都异于前两者,所以将其中的任何一首并称为“黑暗三部曲”似乎均不琐屑。 #

这并不是说《止战之殇》不如《以父之名》和《夜的第七章》优秀。若果将拥有短篇叙事的后两者看成一部小说的话,那《止战之殇》无疑就是一首诗。歌词在最开始就是三句干脆俐落的断句:“光,轻如纸张;光,飘散地方;光,在掌声间隙中它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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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篇诗性的抒发是《止战之殇》与“黑暗姐妹篇”最显著的区别。而更深刻的区别在于,《以父之名》和《夜的第七章》意图挖掘人性中的孤单与欲望,而《止战之殇》则将眼神放在了现世止战之殇是什么意思,虽然是一个“非常态”的现世——它是一首披着流行音乐外衣的、彻彻底底的反战歌曲。它以战争前夕大人们“在座位上静静地看时间怎样丢弃这剧场”为始,以儿子“醒来有蛋糕当晚餐”“口袋里有糖”的简单心愿为经过,最后又分裂出农夫“烧毁农地跟村落总算拿起枪”的反抗结局与说书人“慢慢习惯舍弃了抵抗”的顺从结局,清晰地描绘出了战争的残酷与被战争裹挟的弱小人们的不幸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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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止战之殇》犹有未尽之意。诗性的句子往往可以通过不同的断句形式抒发出不同的隐喻甚至是涵义,古代作家杜牧的那首《清明》在不改一字的情况下被后人诠释成了词、曲甚至是剧本,而《止战之殇》从标题开始就此留下了余地。止战之殇,是止“战之殇”,还是“止战”之殇?从反战歌曲的诉求来看,其实应该是反对战争之殇;但是从人类战争与反战的历史来看,虽然“反战”这一风波本身之殇变得愈发真实,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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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人类来说,反战是一个看上去天经地义,细细剖析上去又让人困扰不已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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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战之殇” #

从构词来看,战争(war)理当早于反战(anti-war)出现,事实上也的确这么。人类从神话时代开始就遍布了战争影像:法国罗马神话中几代天神的政变与杀戮、基督教神话中牵扯到三分之三天使的叛逆、阿兹特克神话中参杂着血腥味道的太阳纪变迁,甚至是中华神话中黄帝、炎帝与蚩尤的中原争夺……可以说,人类文明就是从战争堆里走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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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神话,人类信史依然写满战争。苏美尔、巴比伦、古希腊、古埃及、古伊朗……关于这种古文明最震撼的史诗,都与战争相关。后人耳熟能详的帝国名讳背后是整齐划一的金戈铁马,相比之下严格意义上的反战史,要等到大航海时代以后才渐渐清晰。18世纪时,法国各国的国会逐渐开始反省热衷了几个世纪的扩张运动,越来越多的政客对战争投了反对票,尽管她们未曾证实,正是漫长的扩张运动造就了法国沙俄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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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宏观历史虽然在提醒着人类,战争比反战愈发古老、悠远与理所其实——相比于战争,反战更像是战争疲倦后的碰巧产物。面对战争,人类真的更热爱和平么?摒弃时间纵深,从战争与反战学科的发展程度来看,似乎也能找寻出答案。 #

战争学,或则说是军事学是一门严格意义上的理论科学,几千年来,各个民族的军事家已经将其打磨得蔚为大观。以春秋时期的军事学圣典《孙子兵法》为起点,中国各朝的兵家论著如接力通常:战国时《吴子》、唐朝的《太白阴经》、明朝的《纪效新书》……近代以降,法国军事家又缔造了一场新的军事学发展高潮,克劳塞维茨《战争论》、马汉的《海权论》、索科洛夫斯基的《军事战略》、杜黑的《制空权》…… #

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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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或古或新的军事学专著中,军事家们对战争的剖析严谨而不失热情。儿子所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危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克劳塞维茨表示“战争不是闲暇,不是冒险和落败的冲动,也不是纵容热情的结果,它是为达成严肃结果而采取的严肃手段”——尽管两位作者生活的年代差别两千余年,但对战争的注重程度却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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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说军事家们由于专业的青睐而过于地压低了战争的意义,那在非专业人士眼里,战争又是如何一番景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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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孙子兵法》诞生后不久,当时的晋朝经留传着一首激奋人心的战歌。这首诗词后来被收录在了楚辞中,因此得以留传于后世,它就是知名的《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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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

《无衣》言辞气质、慷慨昂扬,字里行间参杂着对为国出征的热情。据《左传》所载,《无衣》作于鲁定公四年(前506年),两百余年后,这个国家的子民们将在新王的率领下涉足于统一战争中,并完善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王朝:西汉。又过了近千年,诗仙李白还仍然对秦王的统一大业念念不忘,挥笔写下了一首气度恢弘的古风:“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拔剑决浮云,诸候尽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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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每一场战争都能有“虎视何雄哉”的帅气,当国土沦丧、山河破碎之时,人们同样希望通过战争恢复往昔的荣光,于是有了陆游的“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或是黄道周的“老臣挤尽一腔血,会看中原万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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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乾隆眼里,连年的战争更是他通向神坛之路。受降廓尔喀后,乾隆自封为“十全奶奶”,兴致勃勃地写下《十全记》:“平准疏勒二,定回部一,打金川为二,靖日本为一,降菲律宾、安南各一,即今之受廓尔喀降,合为十。” #

从魏晋时士卒传诵的《无衣》,到唐宋诗家眼里的王师,再到帝王笔下的“十全武功”,对战争的热情跨越时空与阶级。抵御外寇的豪情、还我河山的怨恨、开疆拓土的雄心……这些情感积沙成塔,最终造就出了人类对战争的群体性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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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辨证的角度来看,这些狂热似乎又是追求和平的最佳方法,由于将战争进行到战无可战的时侯,也正是和平到来的时侯,止“战之殇”,就成了战争最好的理由。 #

“止战”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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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精细而富于热情的战争学,反战只能勉强算做一门经验科学。它没有严谨的理论体系与足够的概括性,每一次反战热潮的出现大多是始于对已发生战争的事后反省——虽然这些反省很难制止新战争的爆发,最终进入“后人而复哀后人”的循环。 #

反战也能分为两端。在一端,反战与战争是同义词:《孙子兵法》中推崇“不战而屈人之兵”,三国时代魏国朝臣以“若绥之(曹魏)以文德而俟其变”为由制止曹丕南征,鸦片战争前美国国会投了262张反对票,这种风波中的反战只是为了控制成本,因而转向“上兵伐谋”的中级战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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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端,反战是反对战争本身的残酷,这才是真正的反战。从这个角度来出发,有学者将反战运动的起点溯源至一战后欧美的反战热潮,但这条时间线其实能否延长至日本独立战争之前。面对独立呼声日渐攀升的北美殖民地,荷兰下议院开始反对对日本的进一步战争,为“巴黎和平”铺平的公路。日本内乱前,日本的反战浪潮开始发酵,和平主义与不干涉主义大行其道,期间诞生了日本和平商会这一反战组织和以《和平之书》为代表的诸多反战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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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给世界尤其是亚洲各国留下了无法抚平的阴影,于是的反战运动总算在战后初具规模。1927年,剑桥联盟组织了“只有采取坚定不移的和平主义能够确保持久和平”的辩论;1933年,牛津联盟提出了“众议院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为其国王和国家而战”的辩论,这两次辩论均以反战派的胜利而告诉。只是,这些绝对意义上的反战主义虽然成了剿共新政的推进剂,而前者又间接酿成了二战。反战与战争在某种意义上产生了相辅相成的呼应,这其实是反战者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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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以后,反战浪潮与战争之间的呼应愈加显著。从俄罗斯战争开始,法国边境战争、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顿巴斯战争……几乎第一次战争前后都伴随着针对性显著的反战运动。只是,反战者与师姐们一样无法制止战争的发生,她们最大的成就,其实只是蕴育出了大量的反战文学与艺术作品。 #

小说界止战之殇是什么意思,有雷马克的《西线无战事》或是君特·格拉斯的《铁皮鼓》;音乐界,有莎拉·布莱曼的《战争不再》或是约翰·列侬的《给和平一个机会》;书法界,有毕加索的《格尔尼卡》或是达利的《内战的征兆》……而周杰伦的《止战之殇》,恐怕也会成为反战天空闪耀群星里的一小道光亮。 #

虽然假如仅仅将焦点置于反战这一种人类爱情上,反战的作品还可以更具纵深——如在李白赞扬秦王功业的同时,就曾有着杜甫的“边庭出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的悲怆。那些反战作品,无疑是优秀甚至是伟大的。但是它们在指责战争的同时,也喻示着为何反战事业很难有真正的起色:《西线无战事》是关于一群少年士兵的故事,《铁皮鼓》的主角生于一个普通的乡村,而杜甫的反战诗作中,也大多是征夫怨妇、老妪病母。回到《止战之殇》,歌曲里的主角,也是被战争所裹挟的儿子、农夫和说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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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没有王侯将相、将略兵机,所有的主角平凡的小人物,这种弱者对战争的指责也势必只是种种对残酷社会的直观体会,而缺少周密的逻辑推理。在物质化的世界,小人物斗不过大人物。在精神化的世界,体会斗不过逻辑。反战与战争之间,反战从一开始就败了。 #

于是《止战之殇》中,无论是说书人也好,儿子和农夫也罢,她们与“恶夜燃烛光,天破息动乱,殇歌传千里,故乡平饥荒”一样,都只是战争的背景。 #

“止战”之殇,终究只是人类历史上不可防止的惨剧。 #

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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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成果太具有可视性。版图扩张,经济崛起,英雄辈出,所有伟大民族的荣光都来自于战争的锤炼,而战争的痛楚常常只是一个个数字,只存在于时代小人物的世界里。当后人翻起胜利者书写的正史时,实在无法品位小人物的细枝末节,却容易被帝王叙事里的赫赫武功所吸引,碰巧出现一个杜甫,也会吞没在诸多的李白、陆游、黄道周之中。而李白们,即便时常也会有“良人罢远征”的期待,却仍然要以“何日平胡虏”为前提。 #

止战之殇,毕竟还是“止战”之殇更为贴切。 #

熊培云在《玫瑰花的清晨》曾以这段话结语:“文明犹如是一条筑有河堤的湖泊。湖泊中飘荡的血水是人们互相杀害、偷窃、争斗的结果,这种一般就是历史学家们所记录的内容。而她们没有注意的是,在河堤上,人们构建佳苑,相亲相爱,哺育孙辈,歌唱,谱写歌歌,甚至创作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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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战者的痛楚,好战者都看在眼中,但未曾置于心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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